雨笙醒了,比闹钟预定的时间早了近一个小时。一种混合着昨夜冲动后残留的勇气和一丝不确定的心绪缠绕着她。她赤脚走到门边,极轻地推开一条缝,目光投向客厅那个熟悉的矮柜——空了。 昨夜她小心放置的玻璃杯和那个装着胃药与小熊创可贴的纸袋,都已不见踪影。那一瞬间,心头掠过的并非失落,而是一种微妙的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,混杂着一丝被精准回应后的短暂怔松。宋锦果然不会让任何可能暗示“特殊”的痕迹,留在公共区域的显眼处。这种近乎洁癖的界限感,让她昨夜那点越界的关心,显得像投入深潭的石子,连涟漪都被迅速抚平。 她正要关上门,视线却定格在客厅的茶几上。 她常用的那个杯子,被洗得晶莹剔透,倒扣在茶几上,旁边多了一个设计简约的白色硬纸盒。她走过去,打开盒盖,里面是独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