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塌下来之前的宁静。 营地静得近乎死寂。 帐外只剩斑一个人,坐在泉奈的帐前。火盆早就熄了,他也没起身添柴。那张脸隐在暗影中,五官清晰却僵硬,没有一丝表情。 我站了一会儿,没有靠近。 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却没有回头,只道:“他还没醒。” 我点头,轻声应了。 斑没再说话。他的眼睛盯着帐门,像已经看了很久。手指搭在膝上,握着一块用来止血的布,已经干硬结痂。他的手也破了,指节裂口,一动就会渗血,但他没有处理。 他只是坐着,不进帐,也不走开,像是只要他一走,帐里的人就会再也醒不过来。 我终于还是走近了几步,在他不远处坐下。 “忍医说什么了?”我问。 “肝脏破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