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源!” 只有这样,我才能去验证猜测。我有种预感,这次绝对错不了。所以没等他继续发问,我便推下了操作杆。整个人就像跌进黑漆漆的隧道,快速下坠,唯一的光亮是上方追逐过来的通信信息,不过很快便如烟尘般消散。接着,所有的感官突然消失,又突然出现。随后,我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接入**。 又躺好了一阵,我才渐渐掌控身体。但跃下床时,还是趔趄了一下,摔向一旁。传送的后遗症让身体就像是被遗弃在角落里的机器,落满了灰尘,又缺少润滑、僵硬无比。饥饿和眩晕一同袭来,绞动内脏。左肋下更是隐隐作痛,那是神经对意识伤痛的记忆。不过,我的膝盖却在刚才实打实地摔破了,火辣辣的疼。 我大口咽着吐沫,冲刷着嘴里的铁锈味儿。跌撞地站起身,摇晃进厨房,与所有的柜子、抽屉一番搏斗后,才翻找出糖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