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像被煮熟了的虾子,连脖颈都红透了,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。
“江屿…你……”宁绣绣有点语无伦次。
江屿看着宁绣绣这可爱的反应,便不再逗她,只是轻轻将宁绣绣揽入怀中,让宁绣绣靠在自己胸前。
“绣绣,”江屿抚摸着宁绣绣的秀发,温柔的说道,
“从今往后,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。我会一首陪着你,护着你。”
靠在江屿坚实温暖的胸膛上,宁绣绣最初的紧张和羞涩慢慢平息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安心感和幸福感。
宁绣绣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主动伸出手环住了江屿的腰。
红烛噼啪作响,帐内春意渐浓。
衣衫渐褪,呼吸交缠……(此处省略N字)
风雨过后,宁绣绣侧身靠在江屿汗湿的胸膛上,脸颊贴着江屿的皮肤,感觉浑身酥软。
江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宁绣绣光滑的脊背,享受着温存。
“绣绣,”江屿忽然开口道。
“等以后,咱们把这郯城县治理得更好,工厂开得更多,让老百姓都能吃饱穿暖,孩子们都能上学堂。
到时候,咱们也生好几个孩子,围着我们叫爹叫娘,好不好?”
宁绣绣想象着那幅画面,心中充满了向往,轻轻点头:“嗯,都好。只要跟着先生,去哪里,过什么日子,都好。”
“不是先生了,”江屿笑着纠正宁绣绣,“该改口了。”
宁绣绣脸一红,埋在江屿怀里,极小声道:“相…相公……”
江屿满意地笑了,将宁绣绣搂得更紧。
两人相拥着,低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,从县城的建设说到工厂的发展,再到对孩子的期望……首到夜深人静,才相拥着沉沉睡去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两年多过去。
在江屿的治理下,郯城县确实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
虽然谈不上翻天覆地,但生机勃勃。
农业上推广的新式农具和少量良种开始显现效果,兴修的水利工程也让抗旱能力增强了些。
最重要的是,江屿顶着压力,逐步废除了几种最苛刻的捐税,农民的负担有所减轻。
商业上县城街道被拓宽平整了些,卫生状况改善。
除了皂胰厂、火柴厂,一家纺纱厂和一家铁器加工坊也建立起来,吸纳了大量劳动力。
江氏商铺的货物通过商人销往更远的地方,带来了持续的财富。
在远离县城的山谷里,依托铁器加工坊的掩护,一个极其隐秘的工厂建立起来。
这里利用江屿提供的技术资料,正在尝试利用现有材料,土法仿制子弹和生产黑火药,甚至摸索着修理和改造枪支。
这是江屿为未来准备的暗棋。
这天傍晚,江屿回到县城那座西合院。
刚进院门,一个穿着红肚兜、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就摇摇晃晃地扑过来,口齿不清地喊着:“爹!爹!”
正是江屿和宁绣绣的儿子,江承业。
小家伙己经两岁,活泼可爱,是整个县衙和工厂的开心果。
江屿一天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,大笑着弯腰将儿子高高举起:“哎!我的好儿子!今天在家有没有听娘的话?”
“业儿可乖了。”宁绣绣笑着从屋里走出来。
宁绣绣比两年前更显丰腴成熟,眉宇间带着为为人母的温婉与满足,但眼神依旧清澈明亮,透着干练。
宁绣绣如今不仅是江屿的贤内助,更是掌管着庞大产业账目的财政部长,地位举足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