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裹着饭菜的香气漫在空旷的屋子里,他指尖反复摩挲着手机壳边缘,屏幕上魏致的号码已经输了大半,拇指悬在拨号键上方,还是没摁下去拨通键。 他怕电话那头是嘈杂的会议声,更怕惊扰了什么要紧的事,只能盯着冷掉的菜,把焦虑转为无声的等待。 九点半的时候程成终于等到何秘书一个匆忙的电话,告知他公司遇上了点棘手的事,今晚魏致应该会睡在公司。 程成心中有不好的预感,魏致干什么事情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,天大的难题到他那儿,也不过是端着咖啡淡淡说句“能解决”。 能被他称之为“棘手”,那一定是很大的事。 压下心底的不安,程成忍不住问:“何秘书,魏哥他晚饭吃了吗?晚上睡的地方方不方便,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添置的,我来送一趟。” 今夜大概所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