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划得有些长,血珠争先恐后地往外涌,沾红了她半只袖子。 “你就不能小心些?”乘舟的声音依旧带着气,手下的动作却放得极轻,用棉布蘸了酒一点点擦拭,“每次都这样,把自己当铁打的吗?” 段横看着她紧抿的嘴唇,眼底藏着的担忧比嗔怪更重,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,软乎乎的。“总不能让他们伤着你。”她低声道,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。 乘舟的动作顿了顿,没再说话,只是将金疮药厚厚地涂在伤口上,又用棉布缠了一圈又一圈,像是怕风一吹就会裂开。 收拾好行囊时,天已经擦黑。两人没回客栈,直接从药铺后门溜了出去——盐商的人必定在客栈守着,她们得趁着夜色尽快离开镇子。 刚走出没多远,天空忽然落下几滴雨,紧接着雨势越来越大,豆大的雨点砸在油纸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