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药。帐帘掀开时,李珩正坐在案前,手里捏着半块残破的玉佩——那是贤妃当年常戴的饰物,边缘刻着细碎的兰花纹,与他给左忆的那块正好成对。 “伤口还疼吗?”左忆将药箱放在案上,余光瞥见案角摊开的信纸,上面是镇南王送来的密报,字迹潦草,隐约能看到“贤妃旧部”“岭南旧宅”等字眼。 李珩收起玉佩,指尖在案上轻轻敲了敲:“不碍事。镇南王刚送来消息,贤妃当年在岭南有处旧宅,藏着她生前的书信和医案,或许能找到巫蛊案的证据。”他抬头看向左忆,目光里带着期许,“我们今日就动身,如何?” 左忆点头,手指已经触到药箱里的纱布:“先换药,路上再议细节。”她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解开李珩手臂上的布条,伤口边缘已结了浅粉色的痂,却仍能看出箭伤的狰狞。烈酒浸透的棉絮擦过皮肤时,李珩的指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