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当过牛马,自然知道牛马通勤挤地铁还有跑业务的辛苦。 如果是销售服装这一类,搞不好一站就是一整天,让下班后两条腿都是肿的... 雪落在屋檐上的声音,像极了老式磁带开始转动时的沙沙轻响。我站在录音棚中央,耳机还挂在脖子上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钛合金圆盘的拓印??它已被铸成一枚徽章,别在每位参与“回音计划”的孩子胸前。外面的孩子们唱得越来越齐,歌声裹着寒气钻进窗缝,震得墙上悬挂的铜铃微微颤动。 苏小满走进来时披着一件旧羊皮袄,发梢结了霜。“他们说今晚要通宵唱歌,”她笑着,把一杯热姜茶递给我,“那个傈僳族女孩,昨天偷偷录了一段新声音……我没让她删。” 我点头,打开音频工作站。文件名是《火塘边的奶奶》。点开后,她的声音低缓地流淌出来:“我想告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