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压抑,只求速杀!
下一次「川逝」发动时,脚步落入敌群中央,刀锋已然劈入胸膛,顺势转身,斩落来袭的手臂,再以反手突刺割断动脉。
动作流畅得令人发寒,如同早已演练无数次。
我不需要再去看清敌人的表情,他们的躯体早已写满恐惧。
我跃起,踩着敌人肩膀飞跃半空,挥刀如雨,精准切入要害。
脚落地的同时,十余人齐倒!
敌人彻底乱了阵。
有人试图撤退,有人慌乱中结印,甚至开始点燃起爆符自爆,可都来不及。
我的动作早已切断他们的退路。
这是我的节奏,是我的领域。我不是天才,不是救世主。我只是一个被逼到极限的人。
他们杀了泉奈,不是正面决斗,不是光明战技。是从阴影里伸出的那一刀,他们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错。杀得快,就叫能力。杀得狠,就叫先手。
我看着泉奈倒下,看着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。
那我也杀。
杀得更快,更狠,更不讲理。
你们从哪儿捅过来,我就从哪儿砍回去!
你们说这叫战争?
那我就让你们尝尝,什么叫只剩死法,没有还手的余地。
“想要进攻宇智波,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,却让敌人后退了一步。
宇智波流砂大喝一声,紧跟其后,火核与刹那配合得天衣无缝,趁敌人动摇瞬间发起第二轮冲锋。
数息之间,战场已是一片血海。
我站在尸堆中央,写轮眼仍未熄,刀尖在滴血。
敌人的尸体将地面染红,我们不过五人,却清扫了一整个侦察队。
这不是“以少胜多”。
是碾压。
我收刀入鞘,深吸一口气,胸腔仍在燃烧,却不再沉闷。
火核低声说:“他们会怕的。”
怕?早该怕了。只可惜,我们早就不怕了。
我握紧刀柄,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,心里一阵烦躁。
害怕有什么用?真要是有用,这场仗压根不会打到今天。
但我没有说出口,只冷着脸点了下头:“害怕了,下次才会绕远点。”
脚边那具尸体还在抽搐,我弯下腰,拔出插在他脖颈的利器,血喷了我一袖,顺着指尖滴到地上。灼热一瞬传来,皮肤却没感觉了。
不觉得痛,也没空恶心。
人一旦习惯了看死人,就不会把他们当人了。
火核看了我一眼,我没理他,转头看向远处。侦查队的残兵已经彻底溃散。还有几个没死的,试图从林间逃命,我刚想追,被刹那拦住。
“天音。”他气息不稳,身上带伤,“我们人太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