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得再往前推。
薑茶还没算明白霍竞川受伤这件事儿,究竟是几月份发生的。
霍竞川的脑袋,就出现在了窗户里,嚇了薑茶一哆嗦。
薑茶连忙把本子一合,惊魂未定地拍著胸口。
“大哥,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?”
快把她的魂嚇飞了。
霍竞川把手伸进来,从果盘了拿起了两颗大白兔奶。
一颗塞到了仰头对他咯咯笑的吴小草的手里,另一颗,他剥开了纸,塞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“我走路,有声音啊!”
他漫不经心地把胳膊肘撑在了窗台上,认真地看著薑茶。
“你在做什么亏心事?怕別人发现了?”
薑茶把日记本往抽屉里一塞,“我才不会做亏心事呢!”
“你怎么跟小猫儿似的?一逗就炸毛?”
霍竞川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支钢笔,从窗户外面递了进来。
“你把这支笔修好了?”
“那是,你也不看看我是谁?”
薑茶把钢笔接过来,迫不及待地拧开看了又看,开裂的笔尖果然被霍竞川修好了。
“这下子,我能跟达达交差了!”
“……”
霍竞川的声音和薑茶的几乎同时出来。
听明白薑茶在念叨什么之后,霍竞川盯著那支钢笔,眼神古怪。
“你说,这是谁送的?”
薑茶拿出一张空白的信纸,在上面画出了几条波浪线。
修得真好!
跟以前,一样好用。
“达达啊!”
话一出口,她就愣了一下。
紧接著,霍竞川冷哼一声。
“早知道,让他烂地上算了!”
张可达送她的钢笔,她这么珍视?
他送她的丝巾,怎么一次也没见她戴过?
霍竞川抿著唇,有些不高兴。
薑茶把钢笔塞进了抽屉里,隨即又剥开了一颗大白兔奶,递出了窗户,垫著脚,把奶送到了霍竞川的嘴边。
“大哥,您吃。”
“这是什么?谢礼?”
“不是,哄你!”
薑茶老老实实,倒是让霍竞川招架不住。
“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