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,“一颗?”
还是现成的。
“谢礼明天补给你!”
霍竞川考虑了三秒钟。
“成交。”
他脖子一倾,就著薑茶的手,把奶含进了嘴里。
柔软的唇碰到了薑茶白嫩的指尖,灼热的呼吸洒在薑茶的皮肤,烫得她浑身一颤。
薑茶缩回手,把纸紧紧地攥在手里,“我还有事要忙,再见!”
她关上窗户,拉上窗帘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,那股烧灼感,缓和了半天,才勉强地散去。
冷静了半晌,薑茶才重新拿出日记本,把刚才没推算完的时间,继续推算。
薑茶算不出准確的时间,但是,根据她刚才回想的记忆,霍竞川受伤的时间,应该是在1978年的七八月份。
再往后,霍叔一家,一路平步青云,步步坦途。
薑茶收起了日记本,拿出银针,继续练习。
不管未来的事情,还会不会发生,她都要努力地精进医术,防患於未然。
第二天一早,霍竞川特意把霍竞野支走,自己推著薑茶的自行车,送她去上班。
为著昨天,薑茶明明白白拒绝了他的这件事儿,霍竞川一晚上都没睡。
他在季首长家里,闹了季知栩一晚上。
今天早上,季知栩是顶著一双熊猫眼,踹瘟神似的,把霍竞川从他们家踹出去的。
一晚上没睡,霍竞川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薑茶坐在自行车后座,一双手攥著霍竞川腰间的衣裳。
霍竞川骑车比霍竞野更稳当。
短短的路程,每一天都能重复看见的路程,只有坐在霍竞川的身后,薑茶看到的风景,才是不一样的。
她很珍惜现在拥有的,每一分,每一秒的时光。
“茶茶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送你的丝巾,你是不喜欢吗?”
“我很喜欢啊!”
薑茶没有想到或霍竞川会突然问这个,她下意识地回答。
她从来都没有买过这么粉嫩的丝巾,嫩到了她的心坎儿上。
霍竞川又问:“那我怎么没见你戴过?”
这句话,在昨天,他知道自己费劲巴拉修好的钢笔,竟然是张可达送给薑茶的之后,就一直想问。
现在,终於问出了口。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薑茶要怎么跟霍竞川解释,她的心里年龄,其实是三十五岁。
粉色太嫩,她……配不起?
“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