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茶等不及,凑到了霍竞川的房间外面,探著脑袋,瞅著屋里。
这么漂亮的一颗小脑袋忽然闯进霍霆坤的视线里,差点把霍霆坤逗得笑出了声。
嘖嘖,他闺女,真可爱!
霍竞野揉著一个鸡窝头从房间里出来,跟著薑茶的脑袋,一併伸到了屋里。
可爱的脑袋后面多出来一颗乱糟糟的鸡窝,霍霆坤眉头一皱,眼睛发疼。
“霍竞野,你能不能把自己捯飭捯飭?”
整天看上去跟被狗刨了似的,走出去,说是他霍霆坤的儿子,他都嫌丟人!
薑茶捂著嘴笑,霍竞野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,“我去洗洗,嘿嘿!”
霍霆坤无奈地摇头,都是一个爹妈生的,霍竞川和霍竞野的性格,怎么没有一点儿共同点?
“霍叔,他这是怎么了?”
“病了,发烧,我正准备去联繫军区医院,把他安排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。”
“哟,发烧啊?多少年都没病过一次的人,怎么说病就病了呢?”
薑茶伸手去探了探姜成的额头,又替他號了脉。
“邪风入体,你病得有点厉害啊!”
霍霆坤觉得稀奇。
“茶茶,你会看病?”
他还以为,薑茶只会调些单方,配配药呢!
“会,自小跟著家里的医书学的。”
只是,还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实践过而已。
当然,这句话,薑茶根本不可能说出口。
霍霆坤不知道,可姜成知道啊。
以前在家,薑茶总喜欢一天到晚捧著医书看没错,可他也没见她正儿八经给人瞧过病。
她现在是什么意思?
不会是要拿他当试验品吧?
他想得没错,薑茶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霍叔,他这毛病,我能治,我先回去拿针包过来,您等我一下。”
薑茶早就想找个人试试她的针灸水平,没想到,姜成会成为第一个给她练手的人。
搓搓手,激动。
姜成已经被薑茶嚇得,脑袋有些迷糊了。
薑茶那个贱人,她要是敢拿他当小白鼠试试?
等他好了,他一定折磨死她。
薑茶拿著针包过来的时候,霍霆坤抬手看了看表。
“哟,我还得去食堂买早饭,你先给他弄,我一会儿就回啊!”
霍霆坤识时务地把空间让给薑茶,生怕因为自己在这里,影响了薑茶的发挥。
薑茶连连点头,“好的,霍叔,您路上小心啊!”
哐当一声,薑茶把房门一锁。
姜成倏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怎么?不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