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书瑶靠在树干上,半点不慌,“蠢货,你知道你跟薑茶,最大的区別在哪儿吗?”
……
姜成病了。
高烧不退。
霍竞川晨起上班,发现他面色苍白,呼吸浊重,伸手一探,姜成的额头烫得能摊鸡蛋饼了。
昨天晚上,老霍刚说要把他送走,今天他就病了?
霍竞川开门,喊来了准备出门去买早饭的霍霆坤。
“你確定你搞定他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霍竞川让开一条道,霍霆坤去了他房里,看见了病重的姜成。
“你跟我玩儿这一招?”
霍霆坤嘆了口气,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我在部队里的名號。”
躺在床上的姜成眉心一跳,隱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跟他耗著吧,我先去部队了。”
霍竞川拎著水壶出门。
刚出去,就看见薑茶探著脑袋往屋里看。
霍竞川抬起手,在薑茶的眼前比画了两下。
“你看什么呢?”
“姜成……病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得啊,姜成才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的滚蛋呢!”
她对他用枪,都没把姜成嚇病,霍叔就开口让他走,他就病了?
这么巧的事儿,鬼都不信。
霍竞川把她往回一推。
“对付这种人,老霍自有办法,时间还早,你再去回个回笼觉。”
“我就不能留下来看看热闹吗?”
“也行。”
霍竞川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牛奶,剥开纸,塞进薑茶的嘴里。
浓郁的奶香混合著甜,滋儿一下,在薑茶的嘴里爆开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,口袋里怎么还装著奶啊?”
霍竞川抬起手,替她把额前凌乱的头髮理了理,“你还没吃早饭,一会儿会低血。”
薑茶嘴里含著奶,整个人都散发出来一种甜香。
“嗯?你怎么知道的?”
霍竞川看著她蠕动的唇,喉结上下一滚,隨即收回了眼。
“想知道,自然就会知道。”
他把人往家里一推,“老霍和姜成都在我房间,你看热闹的时候离远点儿,千万別被误伤了,知道吗?”
果然,霍竞川这么一说,薑茶的注意力立即转移到了姜成那边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快去上班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