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茶点了一根蜡烛,捻起一根银针,放在蜡烛上烧了烧。
“你对自己够狠心的啊?大半夜的跑到池塘里去泡冷水,滋味儿不好受吧?”
“你都知道?”
姜成明明透骨的冷,额角却生生的逼出了一滴汗。
“知道啊,你跟白书瑶商量好的每一件事,我都听到了呢,我的耳力是不是很棒?”
“你想干嘛?”
姜成咬著牙从床上坐起来,头晕目眩。
薑茶轻轻一推,他就重重地倒下平躺,根本没有反抗之力。
“我只是想要让你看看,你自己,到底有多蠢!”
人话不听,非得听鬼话。
她不给他一个教训,他还真当她和妈妈是软柿子,可以隨便捏了!
薑茶扒掉他的衣服,一针下去。
酸胀感带著微微的刺疼,姜成声音惊叫:“你干嘛?你在干嘛?”
薑茶咧嘴一笑。
“我动不了了!”薑茶一定是疯了。
现在的她,跟以前,完全不一样,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你……我要报警,蓄意伤人,薑茶,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。”
“嘘!”
薑茶拿出了笔记本和钢笔,“安静,你先告诉我,你到底是哪儿不能动了?”
她用手按了按姜成的腿,“是这儿吗?”
姜成完全没有知觉,“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?”
“哎呀,你別慌啊,先告诉我,这里呢?这里你有没有知觉?”
薑茶又按了按他的小腿。
“你別动。”暴躁的怒吼一声。
“啊,这里还有知觉。”
薑茶拔出了银针,换了个地方,继续。
她真的,很认真地在熟悉正宗的人体穴位。
姜成闭上眼,流出了屈辱的泪水。
白书瑶,贱人。
她给他出的什么餿主意?
下次他再见到那个该死的女人,一定亲手掐死她。
薑茶满意地看著自己的笔记本,把本子一合。
“齐活儿!”
她拍了拍姜成的脸,“下次你想让自己生病,记得提前跟我说,一根银针的事儿,你非得去泡半宿的冷水,你说你,是不是傻?”
姜成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