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新城趁机托起她肥软的臀丘向上一顶!
龟头蛮横地凿开宫口软肉,半个菇伞没入颤抖的孕床。
滚烫阴精浇上冠沟的瞬间,他腰眼发麻,卵袋剧烈收缩拍打她淌水的臀缝。
浓精混着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,在竹椅上积起混浊的小洼。
我实在忍受不住娘亲那淫乱模样,下体好像生出了一团火,烧得我生疼。我悄悄离开房间,目光落在了院子里那间被赵新城占用的厢房。
月色凄清,我踏着满地碎影,悄无声息地摸向赵新城住的那间厢房。
屋里黑着,我绕到窗根下,用薄铁片轻轻拨开窗栓,像一片落叶般滑了进去。
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。
先从床铺开始。被褥里除了几枚沾着酒气的铜钱,空无一物。枕头下也只摸到一把钝角的小刀。
转向木柜。
里面叠着几件半新不旧的长衫,我一件件抖开,仔细捏过每处缝边,却发现里面有着不少长长的白色丝质布条,这是娘亲穿过的薄袜?
我压下心头的厌恶,继续搜寻着。
然后是墙角那张桌子。抽屉里尽是些账本、碎墨,笔筒里也藏不住东西。我的指尖划过桌面底部,依旧空空如也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。难道……真的找不到任何证据?
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床底那个落满灰尘的旧工具箱上。
箱子上挂着锁。我没了耐心,索性用匕首插入缝隙,用力一撬——锁扣应声崩开。
箱子里堆着些锈蚀的凿子、刨刀。
我强忍着失望,将工具一件件取出,直到箱子见底。
就在我快要放弃时,我的指尖触碰到箱底木板有一丝不自然的松动。
心猛地一跳!我用指甲抠住边缘,轻轻一掀,一块活动的木板被掀开,下面竟是一个隐秘的夹层。
夹层里,只有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的长条状硬物。
那是一根完好无损、油润发亮的深褐色铁木楔。
阳楔!
我踉跄后退一步,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一直贴身珍藏的布包。
打开来,是半截烧得焦黑、几乎碳化的木头——那是爹出事那天,我从废墟中偷偷捡回来留作念想的阴楔残骸。
一根光洁如新,一根焦黑残破。
一根藏在凶手的秘密夹层里,一根贴在我的心口灼烧着。
真相,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残忍。
我连忙将阳楔收了起来,并将打乱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摆好,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他的房间。
翌日清晨,娘亲满脸绯红,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地歪歪斜斜,说话有些心不在焉,赵新城显得有些春风得意,对待我和妹妹都很亲切,远甚往常。
我故作不知情,担忧地问道,“娘,你脸色很不好,是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要去医馆看看?”
她眼神躲闪,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,试图遮住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淤青,柔声道:“没事的,尘儿,娘没事。就是……就是晚上没休息好,有些乏了,歇一会儿就好。”
我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,一股混合着心痛与暴怒的情绪几乎要冲垮我的理智。我知道那淤青从何而来,我知道她为何“没休息好”。
于是我垂下眼睫,掩去眸中所有情绪,只是顺从地点点头,轻声道:“那……娘您好好歇着,等您歇好了,我们去早市。”
近一个时辰后,我和娘亲出发了,此时赵新城还在睡觉。一路无话,早市人声鼎沸。
近一个时辰后,厢房里依旧传来赵新城沉重的鼾声。我和娘亲悄无声息地出了门,一路无话。
晨间的市集人声鼎沸,充斥着摊贩的吆喝、主妇的讨价还价和鸡鸭的鸣叫。
鲜活的生命力在这里涌动,却仿佛与我们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。
娘亲沉默地走在前面,身形在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单薄、孤寂。
她在一个菜摊前停下,机械地挑选着青菜,眼神却空洞地落在不知名的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