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娘亲中途清醒过来,又含住了一大口烈酒,琥珀浆液从她唇角溢出来,在雪白颈窝积成酒洼。
“当年…呃…你在粮仓就是这么喂我…”娘亲喘着咬开他短褂系带,舌尖舔舐汗津津的胸膛。赵新城趁机又含住满口烧刀子,猛地堵住檀口渡酒。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里,娘亲喉头滚动,酒汁混着唾液从鼻翼喷出,浸透的前襟布料透明地贴在发硬的奶头上。
“咳咳咳,你慢点,都呛到我了。”娘亲嗔怪地说道。
我在一旁的灌木丛中,看着娘亲这样,实在不忍心,很想去阻止赵新城,唤醒娘亲。
可却突然听到赵新城大声道:“这么多年,我终于得到你了!”
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,莫非,爹的死,和赵新城有关?我压下阻止念头,只能看着娘亲在我眼前上演活春宫。
“文远!”娘亲被吻得欲仙欲死,她丰腴的双臂如藤蔓般缠上赵新城粗壮的脖颈,赵新城的舌头像捣穴般在她湿热口腔里横冲直撞,刮擦着敏感上颚的软肉,黏腻唾液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,在她精致的下颌线积成晶亮的水流。
赵新城喉结滚动着吞吃她的呜咽,舌苔用力滚过贝齿时的摩擦声清晰可闻。
赵新城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两团颤巍巍的雪乳,指缝间溢出丰腴乳肉。
娘亲仰躺在竹椅上轻喘,碎花裙前襟大敞,露出缀满汗珠的乳沟。
月光下紫褐色的乳头硬挺翘立,随着赵新城揉捏的动作在乳浪顶端抖动,乳晕泛起情动的红晕。
“嗯啊…轻点揉…”娘亲的足尖勾着掉落在地的绣鞋,罗袜紧紧包裹的脚趾在夜风里蜷缩。
赵新城突然俯身含住左乳,舌头绕着乳晕打转。
濡湿的水声在寂静院落格外清晰,乳头被他吸得滋滋作响。
娘亲腰肢蛇般扭动,蔻丹指甲陷进赵新诚汗湿的背肌:“别…别只吃那边…”右乳的奶头早已硬得像粒小石子,渗出晶莹的乳汁,在月光下泛着淫糜水光。
“红袖的奶头真馋人。”赵新城吐出口中湿漉漉的乳头,紫红色的乳尖沾满亮晶晶的唾液。
他转而叼住右侧肿胀的奶头,犬齿轻轻磨蹭乳晕边缘。
娘亲猛地拱起腰,两腿间薄裙瞬间浸透深色水痕:“要…要流出来了…”乳白汁液随着吸吮从乳孔喷涌,混着唾液顺着乳廓慢慢流下。
粗粝拇指突然按住左乳喷奶的奶头揉碾,乳白汁液呈弧线溅上胡茬。
赵新城喉结滚动着吞咽,另只手探进妇人腿间,隔着湿透的布料抠弄鼓胀的阴阜:“下面这张小嘴也流这么多水?”他两指夹着发硬的奶头向上提起,看着乳孔持续涌出涓涓细流。
“啊!”
娘亲的浪叫陡然拔高,双腿缠上他的腰际。
他趁机托起沉甸甸的乳球,将两颗饱胀的奶头并拢塞进自己口中,婴儿般贪婪吮吸。
咕啾咕啾的吞咽声里,两条乳白细流从嘴角溢出,滴落在娘亲痉挛的小腹,与腿间渗出的蜜液融成一片。
她的罗袜玉足在空中乱蹬,足跟蹭着他鼓胀的裤裆磨蹭。
月光漫过晃动的乳浪,照亮黏腻的银丝在奶头与唇齿间拉扯。
赵新城突然掐了乳根,看着奶头在他唇间拉长变形。
噗嗤一声乳孔喷出白浆,浇了他满脸浓稠乳汁。
娘亲失神地抓着自己散乱鬓发,股间竹椅已积起小洼透明爱液,随着腰肢摆动发出咕叽水声。
“啊呀——!”娘亲脚尖刚离地便被掼在竹榻上,肥白腴肉撞得竹条吱嘎作响。
赵新城喉咙里滚出兽性的低吼,腰身猛然下沉。
娘亲迷醉的呻吟骤然拔高成凄艳的哀鸣,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柱破开湿濡蚌唇,直捣进痉挛的膣腔深处。
黏稠蜜汁被挤成白沫溅在两人腿根,青筋暴凸的凶器碾过层层媚肉,龟头重重撞上颤抖的宫口。
“文远…顶穿了…”她失神的瞳孔映着屋檐缺口漏下的月光,纤细的手指在他汗涔嵂的背肌抓出血痕。
竹椅在猛烈撞击下发出阵阵呻吟。
娘亲被翻了个身,两条雪白大腿被掰成淫靡的M形悬在椅臂两侧,红白碎花裙堆在腰际,露出湿淋淋的牝户。
粗壮阴茎每一次贯穿都带出粉嫩穴肉,两片肥厚阴唇被撑成透亮的紫红肉环,随着抽插翻进翻出。
膣腔饥渴地绞吸着入侵的巨物,咕啾咕啾的吮吸声混着黏腻水响在院里回荡。
“骚屄夹得真紧…”赵新城喘着粗气掐住她晃动的乳球,指尖深陷乳肉,奶头喷出的白浆溅上胡茬。
“啊呀~子宫…子宫要顶穿了~”娘亲突然绷直足尖,罗袜包裹的脚趾蜷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