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、走贩官盐那么简单,最主要的,还是与先太子李琢勾结,拥兵自重,意图谋反。这桩案子是由先帝亲自主审,详尽的口供并不在大理寺,大理寺只负责定案,其中主谋常威认罪自裁,其余涉事的官员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。先帝惦记着最后那点父子情谊,判词中并未挑明李琢要谋反,只先以失检之名将其软禁。而李琢眼看着继位无望,穷途之际干了不少荒唐事,这才被废。” 姚岁嵘很快听出了异常,柳眉一挑:“李琢已经是太子,以先帝的身体状况,等不了多久便能继位,为何要多此一举跑去谋反?” “先帝那时上了年岁,许多事有心无力,对权位之争愈发敏感,才刻意扶持玿王上位,让他与太子互相制衡,借此稳固自己的帝位。而先太子急于求成,误入歧途,想来也在情理之中。” 姚岁嵘的手几番攥紧又松,松了又攥,很是纠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