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另一头一家更符合她商务需求的精品酒店,但每天上午都会准时出现,带着笔记本电脑、一叠文件和一身与丽江柔软格调格格不入的干练气息。 她和林夕在客栈一楼的茶室里关起门来一谈就是大半天。我通常待在二楼的房间,或者坐在院子里那个能看到茶室玻璃门的藤椅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,却一页也翻不过去。隔着玻璃,我能看到周姐时而严肃地陈述,时而快速地滑动平板电脑屏幕;林夕大部分时间沉默地听着,偶尔会抬起头,目光穿过玻璃,与我的视线相遇,然后给我一个安抚的、让我不必担心的眼神。 那种眼神,像冬日里穿透云层的一缕阳光,短暂却真实地温暖着我。 我知道,她们在商讨应对策略,在处理因我而起的这场风波。愧疚感如同细密的藤蔓,缠绕着我的心脏。但我记得林夕说过——“你不是连累”。我努力地将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