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低着头,解开领带,修长的手指扒开绷带。 常年捂在绷带下不见光,过分洁白的肌肤上,映出线条简单的心形图案。 怕痛的人大概都对身体的触感,比常人还要敏感。 好似被羽毛轻轻扫过,不轻不重的力道,让心口微微发麻。 太宰在白天就隐隐约约察觉到这种痒意,只是他当时以为是伤口正在结疤,便抛之脑后。 抚摸着微微发热的图案。 看来是这个东西搞的鬼。 他眯起眼睛,伸手打开了一旁的灯。 房间一下子迎来刺眼的白光,他就着光凑近卫生间的镜子。 一点点,红色,小得如同指甲缝的大小。 突然出现在心形下端尾巴处,附在血肉上,甩不掉洗不掉。 与洁白的胸口形成鲜明对比,一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