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始终模糊不清,仿佛那段记忆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。 唯一清晰记得的,就是那辆运走装满现金的行李箱的出租车。它那独特的车牌号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,反光黄底黑字,两个相同的泰文字母??加上数字1534。 记忆中还残存着一些零碎片段。那是个溽热的下午,空气腥臊,一辆漆面斑驳的面包车突然从我面前疾驰而过,这辆车快速拐进了一处破旧不堪的棚户区入口,几个黑影把蒙着眼睛的宋江涛从车里扔了出来。 那里都是些低矮拥挤的棚屋,巷子里更是错综复杂,高温让河道里的脏水蒸发,比长春的伊通河还臭。 我下定决心要找到那个地方,于是对整个棚户区进行地毯式搜索。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这个目标上。 Buck因为骨折在家休养,他不明白为什么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