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疲惫,什么也没问。她只是默默取出药箱,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,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。 她的动作很轻,像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。 唐山海闭上眼,那一点温度,仿佛是他此生最后的暖意。 “疼吗?”她声音很轻。 他摇头。 药上好了。空气凝滞。 他忽然伸手,将她用力地拥入怀中。那力道,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一同带走。 郭走丢没有挣扎,她抬起手臂,回抱住他,掌心在他僵硬的背脊上一下下地抚着。 他们没有说话。所有的言语,在注定的结局面前,都显得苍白无力。 呼吸交织,体温相融。 最终,是郭走丢打破了寂静,她把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的,像是在极深的梦里说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