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个样子。 然而即使什么都没说,何水怀还是能看清楚她心中所郁结之事,随即像哄着她一样轻声开口,“那日的事,我对你唯有感激,如果你总是困于当时没能再快些救下我,没能护我周全而自责不已,那我又该如何...向你表达我的亏欠呢。” “毕竟,我既没有成功将你从南山救出,亦没能在你深陷牢狱之时为你寻得出路。” “所以我这浅浅的一点伤,和你这如牢笼一般的十二年相比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” 崔芷抬眼,何水怀低垂着的眼眸在他平静地诉说之下,添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沉郁,这种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难以言说的哀愁,在这样一个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时刻,互将对方的自责更深更牢的钉住。 对于何水怀来说,崔芷现在每一滴因为他受伤而落下的眼泪,都在重复印证着他过去那些年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