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无论如何也是临安出了名的“小神童”,纵是发挥失常,也不至于如此啊。 陆昭华原想到广源路去宽慰陆月华一番,可看完福草的信儿,她倒是明白了。这个姐夫哪里是技不如人啊,分明是想多考几年,躲过这夺嫡之战! 镇西王是武夫,残暴些是意料之中的;可她是真没想到,素以温润著称的淮王竟然也这般残暴。 福草信上说,淮王在南方大肆搜刮民脂民膏,苛捐赋税更是直接翻了倍。南方大半官员早已与他勾结在一起,剩下一小半儿胆子小的,辞官的辞官、病倒的病倒。 如今的临安,早已没了早些年的繁荣和安逸。百姓们叫苦不迭,可这些消息竟然都未曾传到宫城之中! 陆昭华心惊不已,这两个皇子还真是各有手段、不分伯仲啊。 只是可惜,两个都是一样的无德。她甚至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