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里的栖竹木讷寡言,师妹从不会在她口中得到这种回应。 鹅黄色的身影一晃,像案上忽明忽灭的火光,还未出戏的女人咬着下唇,泫然欲泣地扑向她。 成团成片的幽冷香气袭来,幻化成一根根丝线钻进她身体里的罅隙,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毫不费力地捕捉她清明的思绪。 曲相宜想起花灯节那晚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,可下一秒,冷漠的神情变成少女欲说还休的赧然,这个神乎其神的女人用体温入侵她的社交安全距离,用香气撬开她封存已久的记忆牢笼。 她仿佛也跟着入戏了,变成那个木讷寡言的栖竹,克己复礼到双手都无处可放,只好自然垂下搭在堆叠交错的裙摆上。 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她的眼里蓄了一池雨水,将乌黑纤长的睫毛润得又湿又亮,几乎只要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