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鱼裹紧墨色劲装外的短袄,依旧挡不住寒意,指尖冻得发僵,连按在刀柄上的力道都轻了几分。 她蹲在二房院外的阴影里,目光死死锁着那扇虚掩的角门——按大福说的,阿才每天戌时准会从这里出去,嘴上说是“给顾明轩买夜宵”,可她连续盯了两晚,只看见他脚步匆匆往南城去,连街边的点心铺都没瞟过一眼。 风卷着槐树叶“哗啦”作响,像是在掩盖什么动静。 穿鱼正哈着气搓手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,鞋底蹭过冻土的声音极轻,却逃不过她常年练刀的耳朵。 她手瞬间按在腰间刀柄上,指节泛白,刚要转身,就见个青布袄子的小身影凑过来,手里还提着个冒热气的暖手炉,红扑扑的脸蛋上沾着点碎雪。 “穿鱼姐姐!你怎么不找个背风的地方躲躲?” 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