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声。 “实话跟你们说吧,”尤羡好按灭手机,忽视不断闪着光的呼吸灯,攥紧了车座,一不做二不休,“之前不答应是我以为他不喜欢我。” “那天我跑了后,他来找我了——你们应该知道吧?他是为了把我落在家里的雨伞还给我,我们在咖啡厅见的面。” 尤羡好又开始往假话里掺真料。 “他记得我只喝馥芮白,知道我不吃肉,不吃黑芝麻,对芥末过敏——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这些喜好他全都知道。 “还有刚刚在餐桌上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出来,他很顺着我,我说不想办婚礼,他就立马站我这头替我说话,把火力集中到自己身上。 “这些天我们也一直在培养感情。他就是不太会说漂亮话,行动我全看在眼里的,更别提姜姨连珠景湾那套婚房都只写了我的名字——她说陈见渝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