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回荡的慕韶华的脑子里,也许到了此刻,他才真切意识到对阴阳师来说,究竟是放下了多大的自尊在接近他。 阴阳师是何许人?可曾有人让她低过头?没有的,就算当年将邪能境的兵权交给鬼隐,她仍旧是高高在上的端居幕后,何时让她对人伏首称臣? 她的伟业、她的才华、她的实力都是挺直腰杆的底起,在实力至上的邪能境中,只有她坐在高位看人伏首的分,从来没有人可以让她低头。 但现在,在慕韶华的面前,阴阳师正在他双腿之间载浮载沉,暗红的发丝如一潮江水波光粼粼,温热的春水紧裹江间挺立的石杆忽上忽下。 她仿佛知道慕韶华每一个敏感的位置,从挑勾冠缘到轻咬龙身,从灵蛇钻眼到吞囊吮物,慕韶华想过的、没想过的地方都被照顾得服服贴贴。 这还是那深不可测的阴阳师吗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