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不起手,去碰那细针。 冯叙低声喊:“倚寒?喂,快拿针啊。” 冯承礼端坐高堂,静静的瞧着,细长眼眸中凝了了然。 倚寒额角冒出了些汗,她切实的感受到了恐惧,她害怕拿针,她害怕为人诊治,害怕出了差错,害怕背上人命。 冯叙心头大叹,完了完了。 冯倚夏冷哼:“我就知道是花架子,这不,连手都不敢动了。” 众人的议论声越发的大,等待被诊治的病患也催促:“这位姑娘,你若是不诊我便寻别人了。” 冯叙跑到她身边安抚:“唉唉这位先生,你且等等,她、她今日手疼,叫她做些准备。” 他赶紧转身:“能行吗?” 倚寒脸色苍白,深深吸了口气,她逼着自己拿起了针,但却脑子一片空白,怎么扎,如何扎,她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