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蝉不得不停下来,站在原地微微喘息。前方那道身影步履未停,丝毫不在意身后的女郎有没有跟上。 直至蒋崇年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,被扔下的谢蝉无措地垂下眼睛,慢慢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。 那里酸酸涨涨,又空荡荡的。 她讨厌这种感觉,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孤零零在院子里,只能自己同自己说话。 谢蝉愤愤地想,蒋崇年真的很难哄!活该没有女郎想嫁给他!她也不要嫁给他了! 正在心里将他翻来覆去骂了个遍,头顶咸咸落下一句不耐烦的男声:“傻愣在这儿做什么?” 谢蝉愣愣地抬头看他,正对上蒋崇年微垂的眼睛。 他的眼睛生的很好看,眼皮很薄,眼尾的褶线条凌厉,颇有种笔法中的顿挫之意,所以一旦不笑时,会显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凶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