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溺地说道:“容容,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去睡吧。” 容容听话地点点头:“好,容容听浅浅的话,现在就去睡觉。” 说完容容就回她自己的屋子里了。 段缘浅掀开窗户,看了看屋外,天灰蒙蒙的,马上就要亮了。 罢了,不睡了,准备干活。 段缘浅打算去怀仁堂,收拾收拾,她打算过几天重新开张。 段缘浅赶着马车停在怀仁堂前,看着昔日辉煌的医馆如今门楣空荡,碎裂的牌匾散落在台阶上。 她胸口一紧,往事翻涌——父亲被冤医死人,仓促定罪斩首,医馆赔尽银两,大伯还带人上门砸了牌匾,将祖业毁得一干二净。 明明去年还是其乐融融,今年就已经物是人非了。 推门而入,灰尘扑面,药柜歪斜,抽屉半开,药渣与蛛网遍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