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的尾音,眉眼笑得弯弯的,唱不出诗中的怅惘。 沈清鸢用草叶编了一个长耳兔子,抬起手来,攀着沈清辞的脑袋,斜斜插在他鬓间,看了一会儿,满意地笑了,又接着唱下去。 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。 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偏院,没多久又蹦蹦跳跳地出来,手里多了一捧五颜六色的花枝。 她在那捧花枝里挑挑拣拣,挑出几个来,又插在沈清辞发间,不一会儿沈清辞的头上便花团锦簇。 沈清辞心中反复吟咏着那几句诗,这是他蒙学时期便已经倒背如流的诗句,幼时不知其意,如今念来,却是百转千回,万般滋味。 他有些发怔,也不动作,任由沈清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花瓶。 “好看。”沈清鸢看着自己的“作品”,捧着沈清辞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,似是满意地不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