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暖融融的玻璃罩子里,隔绝了外界的寒意。 晨光熹微,透过糊着高丽纸的窗棂,在室内投下朦胧的光影。大床上,萧阅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,只露出半张脸。他向来自律,重生后更是习惯了早起奔波,唯独在不用赶早市的冬日清晨,会难得地放纵自己赖一会儿床。原因无他——身边这个天然的大暖炉实在让人贪恋。 楼时早已醒了,生物钟精准得如同他处理公务的节奏。但他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侧躺着,一手撑着额角,另一只手臂横亘在萧阅腰间,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,将人虚虚拢在怀里。他垂眸看着枕边人沉睡的侧颜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呼吸清浅均匀,褪去了商场上那份锐利精明,显露出一种纯粹的安宁,甚至带着点不设防的孩子气。 楼时眼底的冰霜早已融化,只剩下暖融融的温存。他伸出指尖,极其轻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