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用早膳,瓷勺在碗壁上撞出“铛”一声响。 “这……宋保那法子竟有如此神速?” “不是,”阿午回话道:“宋阿濡出逃时伤了一条腿,为了不暴露身份去偷了一身破烂衣服换上,他颐指气使惯了不会收敛,被铜城的乞丐们当成抢地盘的,当场给他打个半死,在街边奄奄一息被我捡到的。” “这……” 柏姜听起来觉得这简单得太过离奇,只能评一句“多行不义必自毙”了事。 “娘娘,刘全安都吐了,顺着他给的几个地名,也查到了宋阿濡多年收受的贿赂,只差他认罪,可他在狱里跟疯了一样,见人靠近就咬,拳头握得死紧,刚刚松口说,要娘娘亲自去一趟。” 柏姜“啪”一声放下碗:“哀家?” 年初五,宋阿濡脱了那身金镶玉坠的红袍不过五日,已经形销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