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。 什么时候换上了红色的床单?味道也很好闻,舒服蹭了蹭,选择继续入眠时,低沉慵懒的嗓音响起:“睡得舒服吗?” 这熟悉的声线给姜瑶吓一激灵,等看清情况,浑身觉得不自在。 应是伤势严重,她变幻成了狐狸身形,那么大一张床,她硬生生挤到了床边。 谢长宴坐在床边的台阶上,单手支撑。 她整个身子都压在谢长宴宽大的衣袖上,简直就是把他的衣袖当床单。 “你——”眼底暗沉,看向她,那眼波沉淀着她看不懂的深意。 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爪子飞快往后挪,被包好绷带的前爪发出痛意,畏头畏脑缩到床边尴尬到不敢抬头。 “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衣袖当床单的。”认错态度良好,柔软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