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竹竿孤零零地被林婋握在手里,上面系着一张粗麻纸当做幌子迎风招展。姜渺则是毫无形象地搬来个石头坐在路边,嘴里还叼着根草梗,一双眼睛在路面的行人间来回逡巡。 “这就是你说的法子?这都大半天了,也没见有人来啊。” 林婋指着手上的竹竿叹气道:“要是今天筹不来钱,咱们明天就把追风卖了,一拍两散。你去端溪和你嫂子、侄女团聚,我还回寨子里当我的大当家,总好过要饭回去。” 姜渺安慰道:“别急啊,好事多磨嘛,再等等。” 话虽如此,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。 刚才她花光了两人最后的积蓄,用六文钱买了老大一张粗麻纸,又腆着脸问老板借了笔墨,写了个招牌,再发挥自己的嘴甜特长,朝周围人家借了根晾衣用的竹竿,总算是在路边把这个算命摊子支起来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