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,他却像被冰块冻住,系上安全带后僵着身体一动不动。车内弥漫着一股很浓的皮革味,他很不适应,不知是香水还是原本就有的味道,在那道目光再次传来的时候,他霎时感觉自己有点头晕。 白雾泽原本以为自己的不适掩藏得很好,毕竟他擅长于此,就在他以为自己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一路到目的地的时候,旁边的窗开了一个小缝,风不大,但刚好能带来新鲜的空气,白雾泽额前几缕碎发微微飘动,他一直僵硬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。 坐在驾驶位一直用余光关注的陈师列松了口气,问:“你是不是有点晕车?” 白雾泽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变得有些僵硬,他点点头,声音有点轻:“还好,我平常不坐这种车。” 一瞬间陈师列有些无话可说,他看了眼白雾泽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:“要是还觉得不舒服,可以把车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