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聊一聊解蛊之法的,奈何岑熠疯癫更甚,她不敢贸然抛头露面,便一时耽搁下来,而今他自己说要杀死母蛊,解除蛊毒,实在猝不及防又难以置信,她当场愣住无话。 岑熠摔痛了,自个儿起不来,但他也不寻思张口要别人帮忙——这般躺着,目之所及正是她的姣好的脸,那上面浮动着惊愕之色,是他亲自挑起来的,令他感觉,自己又有些用处了。 真好。 冯秀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张望,见水火不容的两个人,一个扶着书架子弯腰站着,一个伸长了腿在地下躺着,双方反方向对视,一言不发,别提多诡异。 心里忧虑皇帝的身子,冯秀向前进一步,试探着出声:“殿下,陛下……太医在外面等了一会了,要不先看一看太医,您二位再慢慢儿地谈……?” 两个人这会倒默契上了,全不搭理他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