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然相反的光明之处。 他站的太高,离头顶那轮高升的日头太近,所以周身不再有半点阴暗之处。 天生的聪明让他在站到那个位子上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这一点,可彼时那么多年内里修的那些小道又早已同自己融为一体,无法剥离开来了。 甚至连盘算自己的退路,骨子里用的还是那么多年修的小道本事。 小道自没有什么底限与良知这些东西,况且他那张面上的皮又修的足够厚实了,足以将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通通都藏在皮下。 所以,他站在这个位置上开始如来时的每一步那般找寻前路与退路,大荣的舆图就挂在墙面之上,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。他抬眼看着舆图上的大荣,才发现大荣中原大地委实太过广袤,那国土的边界处一面临的是汪洋大海一面对上的千里风沙。人诚然还可以继续往海外与西域走,可从那些海外来长安的海外小国之人以及西域质子的口中,他早已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