塘,必先攻破鸣台。 烽燧狼烟起,两军旌旗在弥漫的雨雾中迎风舞动,鸣台已全城戒备,城楼上弓箭手严阵以待,箭矢搭弦蓄势待发。 通过城垛上的悬眼,足以尽数观览城下情形。在清一色肃穆严整的兵戈林立中,一毛色光亮柔滑的白马格外引人注目,前蹄轻踏,是满满的倨傲之态。战马俊俏夺目,主人比马更灼人眼球,那高高马背上的俊美青年墨发玉冠,一袭玄色锦袍衣袂飘飘,身姿卓然。 湿润雨雾未予狼狈,反给他添了几分恰如晨光的温煦高雅。 这般样貌,观之与战场毫不相融,却偏偏是个杀神。 守将张逆眯眼感慨道:“这陆羡之真够嚣张的,战甲都不穿,是觉得我们不敢对他怎么样吗?” 一旁僚属道:“将军,不管他是何做派,都不容小觑,谁不知道陆羡之曾多次一人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