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天光已大亮,还未及思考,先被全身的酸痛夺去了注意,头痛欲裂,双腿如灌铅般沉重,连指尖都泛着酸软。 她刚蹙眉轻嘶一声,抬起的手便被人一把按住,睁眼看清来人后先是一愣,而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:“姚景!你真的没走?!” “咳咳咳...” “昨日既应了你,自当言而有信,慢些,” 覃景尧笑了下,俯身过来,一手轻抚她后背,一手探了探她额头温度,随即接过茶盏,轻柔送到她唇边:“先润润喉,慢些喝。” 兰浓浓强压下喉中痒意,张唇欲喝,忽想起什么,猛地侧身避开,一手遮在唇上,一边拿眼瞧他,目露羞窘,声音闷在掌心,含混又焦急:“我自己来,你,你先出去,我还没洗漱...” 她试图抬手去接,却不知自己高烧反复折腾了一夜,加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