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她清醒时,还从未对他如此不防备,傅珩心情颇好地轻笑出声:“喝慢些。” 他又倒了一杯喂给她,待她喝完,才问道:“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 孟清辞觑他一眼,蔫蔫的说:“浑身没劲儿。” 她垂下眼眸掩饰情绪,不知是不是错觉,靠近他的时候,从骨缝里隐隐泛着悸动,总觉得那股药劲儿还没过。 ‘离不了情’也许和避孕药一样,短期内会扰乱荷尔蒙,让人产生认知错觉。 傅珩唇角噙着抹笑意:“你哼唧了一夜,天都亮了才消停下来,自然没劲儿。” 孟清辞后面全然记不得了,被他说的脸色赧然,红云浮面,羞恼地去推搡他,双手撑着床榻做起身来,嗓音滞涩如砂纸:“谁要你听?不是叫你出去么?” 傅珩喉间逸出一声低笑,目光深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