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回了翊坤宫。 殿内,秦松庭守在床边,满面凝重的给云灼诊脉、扎针,眉头拧成了个疙瘩。 他伸手探了探云灼的额头,热意灼手,那平日里仿佛带着尖刺的眉眼,此刻因难受而紧紧蹙着,没了半分精神,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单薄。 眼见金喜急得落了泪,秦松庭忙开口宽慰,语气温和平顺,“不妨事的,姑姑且先下去煎药。殿下今日不过是骤然外出受了寒气,又急火攻心,这才昏了过去,并无大碍。” 金喜闻言,一刻也不敢耽误,只连连想秦松庭道了几声谢,便去煎药了。 等殿里只剩他和昏睡的云灼时,他轻轻坐到床边,目光落在云灼苍白清丽的脸上以及下颌间狰狞的疤痕,心里五味杂陈。 若只凭他这张脸便断言是男是女,倒真有些孟浪了,到底是人不可貌相。只是,方才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