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吹,散落如雨。 陆衍抱着那只受伤的赤狐推门而入,那小东西蜷在他臂弯里,后腿的伤口已被他简单地上了药,用白绡缠紧。 它一双黑眼珠湿漉漉地盯着陆衍,像是随时要咬人,又像随时要哭。 “给它取个名字。”陆衍轻描淡写道。 寒赋跟在后头,手里提着药箱,眼神里带着少见的好奇。 陆衍指腹轻拨狐耳,那耳尖颤了颤,蓬松的尾巴不安地扫过他的腕骨。 “寒赋,你说叫她‘阿昭’如何?” 寒赋手一抖,险些把药箱摔在地上,“……殿下,这可是大不敬的罪。” 陆衍没答,只是将小赤狐轻轻放在软垫上,却又忽然笑,“大不敬吗?寒赋,你说她会不会有一天,连恨都懒得给我?” 寒赋瞳孔微缩,连忙垂首,不敢答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