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突破口吗?” 陆旻好似漫不经心回道:“若攻下图周再取临台,战线可是会拉长的。” 宁予安何尝听不出来他这是又在试探她,偏偏无论他有没有觉察出端倪,她都只能表现出放下不在意。 她说道:“我几次三番邀大将军共谋,大将军都已明确拒绝,如今哪还顾得上这仗会打多久,一切都凭大将军心意。” 陆旻对她的话未予置评,长指拾起一旁的竹鞭,在沙盘图上两点位间轻轻划过,带出一条不深不浅的醒目痕迹,沉声道:“这条河,名唤漤河,自淄连山东北侧涵谷发源,途经郡内七县最终入海。”他说着又指向河流中间,“此为照县,是漤河与一枯河的交界,这条枯河已干涸十余年之久,常年风沙土石堆积,河床较浅。待大雨来临,雨水积蓄十日暴涨,同开涵谷与照县之堤,漤河水可疾速入枯河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