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于霍咎的话没有半分遗留,难得的,这个嚣张了二十来年的男人浮现出一丝犹豫。 之前在长尾村的记忆太过于美好,导致他如今回想起之前和裴沫刚认识的时候,两人都是互相试探,企图弄清楚对方的底线和软肋。 “昭曦。” “嗯?”女孩应的随意。 “她方才说的话……” “无事,”女孩转过头,笑得坦荡,“毕竟我也对太上皇说过,不是吗?” 是了,他怎么就忘记了,裴沫当初说心悦于他的时候,他看得清清楚楚,女孩眼中澄澈,出现过任何情绪,唯独没有出现过——爱慕。 暮色四合,悲凉和无力席卷了他,早该清楚的,那些“臣女心悦与霍咎”不过是裴沫表达诚意的一句妄言,短短的一句妄言,昔日树下摇晃的躺椅,给他编造了一段不适于他的美梦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