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沾了多少血的纪念碑? 一个需要我“施舍”的、何泽虎的遗孤? 还是……另一个即将被卷入这场由血缘和罪孽编织的、无尽漩涡的、无辜(抑或有罪?)的牺牲品? 我不知道。 我只知道,当年没能彻底斩断的孽缘,那来自地狱的血脉,如今又以最不堪、最具体的方式——一个十三岁的、饱受欺凌的“妹妹”——缠上了我的脚踝,冰冷刺骨。 新的风暴,裹挟着旧日的血腥,才刚刚开始酝酿。 **下午。** 门铃响起的声音像一根针,刺破了病房里压抑的宁静。 苏晚看了我一眼,我点了点头,她起身去开门。 我靠在床头,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尽可能平静的面孔,但内心却像被投入石块的深潭,激荡着浑浊的浪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