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存了不少药,”他走到屋内,从一旁的角落中取出了一盒药膏,拧开后将它抹在虞川的伤处,“先用这个。” “所以你刚才放跑他,是想带我过来拿药膏吗?”虞川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练雏安带他来伯爵府的祠堂,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练雏安看了虞川一眼,不想让虞川的心里承受太大的压力,于是只道:“我再如何拦他,他都会告诉父亲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放了便放了,结果都一样。” “不如带你过来上点药,也好安心。” 他把情况说得大差不差,但最根本的原因却没有说出口。 这么快就让那个人滚蛋,其实是因为练雏安在害怕。 虞川每一次见到自己,几乎都撞见了他最为狼狈的时候。 因为受罚,他被罚跪、被禁足,挨鞭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