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眼满是狼藉的客栈——翻倒的桌椅、散落的杯盘,还有地上未干的脚印,哪有半分待客的样子? 可萧谛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不冷不热,像极了她的那位顶头上司。 在那边来人之前,刘成就收到了“旧识”给他敲的警钟,事事都需听一听这位来使的意见。 “这……”刘成搓了搓手,试图找个借口,“肖姑娘,下官公务繁忙,方才接到报案才匆匆赶来,眼下还得回去处理卷宗,怕是……” “卷宗何时都能看。”萧谛听打断他,转身走到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旁,抬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,“刘知州刚到淮州,就遇上这等流民闹事,难道不该好好查查根由?还是说,知州大人觉得,这点‘小事’不值得费心?” 她特意把“小事”两个字咬得极轻,却像针一样扎在刘成心上。 他是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