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半边脸尚算端正,右半边却被一片狰狞的黑色疤痕覆盖。 昭元的表情却没有半分异常“前些日子的信,也是你送的吧。她继续问道“所求何为?” 江枕鸿只一句话“为报小姐救命之恩。” “救命之恩?”昭元微微倾身,“屠辉手下半数赌场,可都是在你手底下过的账。”她在问,为何要背叛?为何要亲手毁掉那看似将他从泥潭中拉起的恩人? 江枕鸿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,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地。他猛地抬起手臂,粗暴地扯开袖管。“恩情?我原也是这般天真地想着的。” 随着袖管褪至肘上,新伤叠着旧伤,深紫的瘀痕覆盖着尚未完全愈合的暗红痂口,纵横交错的鞭痕,烙铁留下的圆形焦疤,深深浅浅的齿印,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。有些伤口深可见骨,愈合后留下蜿蜒扭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