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也是殿下早有筹谋,殿下谋略远在你我之上。”严立宽接过移山倒的酒,微笑起来对裴谳说道。 严立宽却又紧皱眉头,和裴谳碰了一杯,“只是殿下不知,殿下这一走,陛下身边那不长毛的李鸣嚣张至极,陛下整日被他夸的天花乱坠,我们这些言官的日子愈发难过,加之内阁首辅冯角鼓吹那群大学士欲推那位上位……” “哎!”一旁兵部左侍郎萧珩阻止其言,“那位不过是个要权没权,要兵没兵的,八字没一撇,也不足为惧!” 裴谳抿了一小口酒,严立宽口中的那位,乃是当今藩王,他的皇弟裴鼎,自裴昭登基以来,朝野中常有质疑,尤其是内阁那位老首辅时常鼓吹裴鼎比裴昭更具有文武之才。 “如今来看,这陛下离了殿下……”严立宽欲言又止,长叹了口气。“那位此次,怕是长了不少气焰。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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